外套下,黑暗构建出一个隐秘的空间。
余也像个变态一样偷偷嗅了嗅,外套沾染上的是程放星身上的气息。
时隔三年,场景重复,恍然如梦。
良久,第六感觉察出程放星即将不耐烦地拉开这件外套,余也先一步地将外套从头顶拿下来,强装出一副嫌弃的神色。
哪怕在心里暗涌着不舍与留恋。
“怎么?嫌弃我?”不知道是不是余也的表情太做作过头,程放星伸手就要拿回外套。
余也摇摇头,后退一步,飞快穿上了外套,笑盈盈地胡扯:“不嫌弃,程哥哥的外套有种冷香。”
“别瞎说,”程放星转回身走开,闲闲吐槽,“你《红楼梦》看多了吧,能不能好好说话。”
外套是温热的,有过程放星的温度。
余也缩了缩脖子感受一会儿,笑着跟上他。
“程哥哥,你刚才跟我道什么歉呀?”
“辩论场上,又没有对错。”
“再说,我不是也对程哥哥说了不好的话吗。”
“余也,离我远点。”程放星眼神冷冷瞥过。
他为这句话道歉,但又被余也惹得破功,再次说出这句话。
“我舍不得,”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