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解不出来。
于是就这么干坐着,也不站起来。
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看一眼就知道答案,同样,不用看也知道,程放星在一边肯定笑得又坏又狗了。
祁册又问:“你好像不是我们几个班的同学?”
余也放在桌下的手不安地抠了下指甲,掌心发汗,在她无可奈何站起来的一瞬,感到稍凉的触觉传来。
右手被程放星拉了过去。
带点薄茧的手轻柔缓慢摊开她的掌心。
如同一种安慰。
“老师,我叫余也,是新闻系的。”
再开口时,余也镇定下来,落落大方,眼里嘴角都带笑。
没人知道程放星在角落牵住了她的手。
隐秘又光明正大。
“余也。”祁册轻轻念出这两个字,恍然大悟地抬头,“今年拿了化学竞赛金奖的那个新闻院学生?”
“对。”
指尖在掌心轻轻划过,嗓子跟着发痒。
余也抿唇,清晰感知到程放星用食指写下了一个字母,有关这道题目的答案。
祁册欣慰道:“看来你对化学很感兴趣,也足够优秀。”
程放星写完字母,指尖将要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