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又小又空的房间,有小狗在,门口却怎么也到达不了。
余也放弃,吸吸鼻子:“一点儿也不乖。”
“乖”字刚落下,休息室的门被使劲地从外面推开,力道裹挟着风。
随后是一道略显急躁的声音表达了不满:“关什么门。”
看清逆着光的身影,余也睁大眼睛,先一步地喊了他的名字:“程放星。”
上一次那么心动还是落满阳光的时候,程放星坐在考场里,眼瞳被光影打磨得像纯净琥珀,勾唇戏谑地低声骂她“小贼”。
然而现在是阳光渐消的黄昏。
原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对方是他,心动都是必然。
绿色的青晖校服,或者白色的实验大褂,万物皆着他之色彩。
岁月消褪不去的永远是最鲜活的他。
看到余也好端端地站在椅子上,全无过敏时的症状,而小狗束手无策地蹲坐在一旁,程放星放下心来。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提醒:“余也,离老板远一点。”
余也呆愣的表情松动,开始无理取闹:“你怎么才来!”
“是老板一直围着我,不理我远一点的,你和它说!”
“老板,出来。”程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