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脾气,小心追不到——”
余与打断她:“我还分得清,管教妹妹和追人的态度。”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余也狠狠地关上了门。
余与失笑。
好歹是亲兄妹,谁能比谁的脾气好到哪儿去。
房间里,余也拿小刀拆开桌上的快递盒,噼里啪啦倒出几团毛线。
深或浅,纯或杂,各种各样的绿。
果然还是绿色最适合程放星。
仅仅是字面意思,余也完全没有多想什么。
他皮肤白,桃花眼促狭,总懒散又轻挑。再年少一些,青晖高中的绿色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毫不违和。
那是一种漫不经心却过眼难忘的好看。
干净的,朝气的,以及少年的。
最吸引她。
余也摇摇头,抛开脑子里翻飞的遐想,将毛线团全抱到床上。她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盘起腿,又用平板在网上找了一个视频认真研究起来。
完整地看下来,视频里的步骤还不算复杂,她勉强能接受,并且已经跃跃欲试。
甚至天真地想到了,说不定回学校还能教一教同样正为此苦恼的陈静诗。
随便拿过一团墨绿色的毛线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