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别让它靠我太近。”余也想了一下,出谋划策,“比如,你可以抱住它。”
程放星笑:“那是我遛狗还是狗遛我?”
余也不太在乎:“随便啦,都行。 ”
“不行。”程放星扶着余也的肩膀,将她转了个方向,“你回寝室,我不送了。”
如果没有绝对的概率,有一点点过敏的可能就都不行。
然而等程放星独自牵着小狗从明德楼下来时,就看见余也靠在墙上,眉眼弯弯对着他笑。
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他早该知道,余也没那么听话的。
小狗已经止不住地兴奋,要跨越台阶向下跑过去,程放星赶忙收了收栓绳,蹲下身将它抱进怀里。
他慢悠悠走下楼梯,唇角稍弯:“既然这样,离我远点。”
余也跟上他的脚步,打趣:“无效遛狗。”
程放星眼神扫过她,话里含笑:“因为谁?”
余也哄着:“没关系,反正祁册不知道。”
校园内学生多,来往间,或上课或自习,在浓厚严肃的学习氛围里,遛狗总归不是件正经事。
程放星这几天每回都是带着小狗出了学校,往附近的公园小区去的,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