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子,整理平衣服上的褶皱,显得很风度翩翩,像个坦荡的正人君子。
但他本性难改,说出口的话依旧很流氓:“那什么时候等你准我想了,记得提醒我一下。”
余也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心却想着——
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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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星星也少,一路走来只有路灯的光亮。
程放星和余也牵着手走过了操场,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塑胶跑道和内环的草坪暗暗地被夜色笼罩。
跑道旁的休息区有几颗杨树,黑魆魆的,没有灯,俩人走过弯道时才看清,其中的一颗不知何时被人挂上了一个秋千。
“程放星,你看那儿有个秋千。”
“嗯。”程放星眉眼松了松,心情似乎更好了些,他主动拉着余也过去,道,“阿也,上去,我推你。”
余也摇摇头,很有骨气地拒绝:“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玩我玩,那你推我。”程放星试了试解绳的牢固程度,把试探的话说给余也听。
程放星的话很奏效,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余也马上口是心非地坐上秋千,耍小性子:“推不动你,而且我现在想玩了。”
还说不是小孩子。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