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出来的不屑一顾。
余与专心地注意着路况,没看余也一眼,像是随口问:“现在不喜欢了?”
……
余也抬手打了个哈欠,阖上眼皮,身子在副驾驶位缩了缩。
她不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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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的桃花开得正浓,粉白一片,还没正式开学,少有人观赏。
程放星漫不经心地在路上走着,刚在实验室因为搞错数据而被祁册训了一顿,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准确来说,或许是因为浑浑噩噩才搞错的实验数据。
自打余也和他分手,这种状态,持续好久了。
寒假前和祁册定好了项目进度时间,开学前几天程放星提早返校。
像祁册刚才说的“就这种状态,回来了也是白搭”,于是便让他滚回寝室好好睡一觉,调整好了再回实验室。
西门是个小门,却离明德楼和寝室都近,过一条斑马线就是。
对面的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在并不宽敞的地方不得不显眼起来,程放星收回视线,并不在意,等着绿灯亮起。
然而在等待的时间,他的目光不知怎么又落到那辆车上。车的后备箱敞开着,有个人已经下车在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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