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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与看不过去,经过时把他手上的碗抽回来,微嘲:“你挺会打蛋的。”
程放星完全没听出来其他意思,只当余与在夸他,眉尾松了松。
随即,余与却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好好对她。”
“阿也没那么喜欢你。”
得到余与认可,又听清他没停顿接上去的话,程放星刚有些得意的表情敛下来。
他勉强扯出个笑:“什么?”
余与停下手上的动作,原本沉默的厨房显得更加安静:“阿也从高三起就有个一直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程放星唇线拉直,垂在身侧的指节透着白。
余与很坦然:“她睡着有说梦话的毛病。”
他转念一想:也是,要是程放星知道这个毛病,现在也不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了。
看程放星一言不发,余与便继续说:“高三的保送考试,阿也没考好,可能是压力太大了,那段时间老说梦话。”
“说一些类似‘再等等她’……”余与笑了一下,补充联想到的事,“有一段时间,晚自习放学还总偷偷跟他回家,瞒着我,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不想想,一个人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