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往嘴里塞。
陈寒丘:“抱歉,昨晚的话。”
“……”
施翩哽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原来这人是会道歉的,以前她都没这待遇。
“哦,我还在生气。”
他道歉是他的事,不妨碍她继续生气。
陈寒丘:“我知道。”
施翩:“算了不提这个,又不是高中生了。”
陈寒丘垂眼,咽下微有些涩意的酒,“你过得怎么样?看起来脾气好了不少。”长大了。
施翩:“挺好。可能是和脾气好的人呆久了。”
陈寒丘:“嗯。”
“……”
又只有一个字,装什么酷。
“最近忙什么?”他提起别的。
施翩:“画画,办画展。”
陈寒丘:“什么时间?”
施翩瞥他一眼,心说有你们公司掺和一脚,能不能办成还不一定。她随口道:“过两个月,没定。”
说了半天,她有点饿。
探头瞧了一眼,那盘卤鸡爪放在他那边。
施翩倾身过去,想把鸡爪端过来,贴近他的瞬间,她不可避免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香水味。
馥郁的干枯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