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普通朋友。”她补充道。
施文翰眯了眯眼:“陈寒丘?”
施文翰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这两年东川到哪儿都能听到陈寒丘的名字。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个名字和当年那个少年联系在一起。
施文翰问:“每天接你上下学那个?”
施翩点头:“嗯,就是那个。”
施文翰顿了顿,问:“怎么不养在家里,这里也有湖。”
施翩忧愁道:“没有伙伴,乡下地方大,伙伴多,空气还好。要是我是呆瓜,我也更乐意去农场。”
施文翰闻言,没说话。
但施翩的话,让施文翰想起那年暑假在小区门口看到的少年。
他轻皱了下眉,看妹妹神情轻松的模样,没说这件事,那时施翩已经回欧洲了,两人应该是在那时候分的手。
“小时候的事了,别多想。”施文翰拍了拍施翩的脑袋,“带你出去打网球,一阵子没动了吧?”
施翩确实一阵子没运动了,欣然同意。
两人去了室内网球场,不得不说,运动令人舒畅。
一上午下来,施翩出了一身汗,累得躺在地上起不来,大口喘着气,身体虽然疲惫,但神清气爽。
施文翰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