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费贵,地铁便宜。”他随口应。
施翩:“……”
她就不该问,这就是多此一举。
从下电梯走到角落,地铁正好到站。
载满人群的车厢渐渐停下,施翩透过玻璃看到人挤人的模样,呼吸一滞,她立即看向陈寒丘:“我们坐几站?”
“三站。”他言简意赅。
施翩尚能承受,呼吸顺畅了点。
等这站的下完车,两人挤上车。
一进车厢,施翩便被卡在角落里,寸步难行,实在是一步都动不了。看车厢内,一部分人习以为常,一部分面如死灰。
她应该是面如死灰的这一部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扶手都满了。
施翩正看着,面前的陈寒丘忽然抬手,握住最上方的扶手杆子,手臂弯曲,看了她一眼。
她对上他低垂的视线,明白了他的意思。
“……”
施翩认真想了想,换做余攀给她当扶手,握不握?
答案是握,于是她握了上去。
陈寒丘看着车门外闪过的昏暗通道,轻轻吐了口气,他握紧扶手,感受着手臂上女孩子软软的力道。
施翩一手扶着“扶手”,一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