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儿。
这不是个好习惯,以前陈寒丘说过她几次,但他现在不敢说,她光明正大地发呆、走神。
陈寒丘几次抬眼,见她眼神乱晃。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早上看得怎么样?”
施翩收回视线,想了想:“暂时没有想法,我现在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就是被掏空了,你懂吧?”
陈寒丘问:“累了?”
施翩舒了口气:“可能是,最近消耗太大。”
陈寒丘道:“休息几天,还有时间。”
施翩鼓鼓脸:“最后一点了,一鼓作气。”
施翩没继续说这个,好奇地问:“你怎么在这里都有认识的人?”
刚问完,她想起这人连公司的休息室都有天文望远镜,那认识天文探究所的人也太正常了。
陈寒丘认真解释:“是读高三的时候联系到的学长。我妈去世之后,家庭负担减轻,我重新考虑读天体物理,后来又放弃了。学长知道我热爱这行,常给我寄书,或是分享新闻,所以一直有联系。”
施翩微怔:“为什么又放弃了?”
她那时没听他提过这件事,他那时考虑过读天体物理吗?
陈寒丘垂着眼,低声道:“我想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