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萱收回视线,看向教室。
教室里,施翩蹲在椅子上,和小朋友们视线齐平,说着美术史,神色轻松愉快,状态很好。
稍许,她平静地问:“陈寒丘,是怎么回事?”
施富诚咽了咽口水,把这两个月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当年施翩找他帮忙的事。
他叹道:“我没认出这个孩子,也没认出他爸。”
姜萱看向施富诚:“他母亲去世了?”
施富诚:“嗯,没救回来,就差一点。我看那孩子过得很苦,小乖看起来很喜欢他,没干涉过他们。”
姜萱嗯了声:“做得好。”
施富诚点头:“嗯……嗯?”
他诧异地看着姜萱。
姜萱神情淡淡:“小乖不是刚十八岁,她是成年人。她的感情生活是她的个人隐私,有事她会找我们。”
施富诚一笑:“我也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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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boto科技,技术部。
谭融脚步轻快,吹着口哨,乐滋滋地欣赏着陈寒丘的冷脸。
他幸灾乐祸道:“被抓了个现行?”
陈寒丘头也不抬:“周末来公司干什么?这么喜欢工作,下周的技术检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