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or乐队相关的纹身,看起来比小姑娘们还激动。
余攀羡慕道:“桃子,当你哥真好。”
窦桃翻白眼:“他一心只有音乐,底下就算站一群七八十的老头,他也照样唱。”
余攀不可思议:“他就没有和乐迷发展过点什么?”
窦桃幽幽道:“他说恋爱完全是浪费生命。”
余攀:“我不信,你看学神现在都这样了。”
说着,两人齐齐看向停车场出口。
夜色下,陈寒丘微俯着身,一手拎着夸张的裙摆,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花蝴蝶。
花蝴蝶的水晶鞋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光。
余攀看呆:“小羽毛要上台啊?”
窦桃:“上个屁,她就是花里胡哨。”
余攀:“一二三四五六七……原来一件衣服上可以有那么多颜色。”
窦桃叹气:“准备进场吧。”
施翩瞥见路边的两人,随意摆下手,再从陈寒丘手中抢回裙子,稳稳地往前走。
“我走啦。”她自然道。
陈寒丘直起身,看了眼时间:“十点在门口等你。”
窦桃有通行证,带着施翩和余攀直通后台。
通道间,工作人员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