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丘:“度数太高,喝了就不能去钓鱼了。”
施翩乖乖收回手:“……好吧。”
她想钓鱼。
一顿饭吃完,陈兴远醉倒在桌上。
陈寒丘扶着他上楼回房间,施翩没跟上去。
楼梯上,陈兴远拍拍陈寒丘的肩,想说话,他的头又耷拉下去,好半晌,醉醺醺喊:“寒丘,寒丘啊……”
“我送您回房间。”
陈寒丘稳稳地托住年年老去的父亲。
陈兴远想说什么,打了个酒嗝又安静下来。
直到进了房间,他说:“寒丘,你妈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要是……”
要是她能看到多好。
话没说完,他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陈寒丘安静地打理好陈兴远,关上门离开。
下楼时,他在楼梯口站了片刻,轻轻舒出一口气,放慢脚步下楼。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他看见施翩。
施翩蹲在门口,看牧羊犬吃饭,偶尔伸出指尖去戳戳它的脑袋,再说两句话。
“乖乖,吃得真干净。”
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正夸着,她身后黏上来另一只大狗狗。
陈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