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到一侧,拧开矿泉水喝了口水。
由白色衬衫包裹的脖颈仰起,喉结接连滚动几下,修长的指节拎着水瓶,随意摆到一侧。
她敢保证,她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前阵子,陈寒丘受友人所托,来东川大学上两个月课。
短短一周,他的python人工智能和算法数据结构已经是东川大学上座率最高的课程。
只是入门,旁听的人很多。
施翩大致扫一眼,除了后排,几乎没有空座。
提问过后,陈寒丘继续讲课:“人工智能中最简单的概念通常是最强大的,比如——”
视线扫过教室,他顿了顿。
陈寒丘换了个话题:“你们认为什么是人工智能?最后一排,穿着白裙子的女生,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排,穿白裙子的女生。
教室众人齐刷刷地向后看去。
施翩:“……”
她左看右看,再看自己。
沉默两秒,施翩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她站在最后一排,穿过人潮,遥遥和陈寒丘对视一眼。
他正看着她。
教室太大,陈寒丘走下讲台,跨上台阶,经过无数注目,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