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至指骨泛白,却一声不吭。
季悦悦又弹完一曲,正准备偏头询问席煜哪里需要改进,就见男人一脸惨白如纸的模样靠在墙边。
她心猛地一悸,迅速跑至男人身边,心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蛰了一口。
“席老师!席老师!你怎么了?”季悦悦慌不择忙握住席煜微微颤抖的手臂,男人再也撑不住地往下倒去,猛然靠在了少女肩上。
季悦悦猛然被压得退了一步,不得不环抱住男人,他的神志还在清醒着,神情萎靡苍白至极,支着少女的身体,头歪在少女的颈间。
耳边,是少女惊慌失措的呼喊,脊背上,是少女温软至极的体温,他鼻息扑打在少女luo露的颈间,有清淡的清茶气息嗅至鼻尖,他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眼中带着些微的痴迷。
痛入骨髓的毁灭欲望神奇地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狼般狠戾的目光,恶意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呼啸而来,势在必得阴郁至极。
是你先招惹上来的。
心间的殷红蓦然开出了灰色的花朵,纯白的花朵还在风雨飘摇之中,脆弱地开放。
“药...在卧室。”男人虚弱的声音低哑传来。
只有晚上才会发作的病,今天居然再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