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紧不慢而过,这一个月席煜仿佛要将这两年来的怒和恨统统让她领会,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并未做任何措施,每隔一周还要派人给她抽血,问他做什么也不回答。
席煜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虽然允许她使用网络,允许她和他一起到后花园散步,但纵使她表现得安分乖巧,依旧淡不去男人的疑心。
经常深夜他会骤然惊醒,眸中猩红恐慌,反复确认怀中的她。她心酸无言,知道她的离开给男人的心理留下了难以消融的创伤阴影。
仅有时间可以抚平一切。
席煜除了在夜晚,对她几近冷淡,除了离开这栋别墅,他对她有求必应。若不是慢慢有降低趋势的黑化值,她会真的以为席煜对她再无分毫感情。
被男人当初不顾意愿囚困的怒也在看着他漆黑绝望的眸子中消磨殆尽。
她是他的劫难,他何尝不是她的。
这一天,她安静窝至床上沉睡,三面墙上已经挂满了她的肖像画,是席煜闲来无事便要求她做他的模特。
纪悦悦安静沉睡,等到昏暗的灯光亮起,她迷蒙睁眼,轻轻说道,“煜,你回来了。”
初醒的嗓音带着些许娇憨的依赖,男人慢慢步至房间内,眸光有些许幽邃复杂,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