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男人渐渐暗沉的脸色。
夜晚,男人将她困至身下,今夜他格外放肆,时不时沉声逼问她,他和席九月谁更重要。
“当然是,是你......”她小声低语,眉黛轻颦。
“悦宝,你太纵容他了,这几年目光有几分放在我身上。”席煜轻捋她脸边汗湿的发梢,淡声说道。
那双眸里有几分低落的情绪,纪悦悦心下一颤,主动抱紧了男人。“对不起。”
想来的确,因为席煜从小对酒酒就并不亲近,她担心孩子会觉得自己缺少关爱,所以想加倍对酒酒关心和爱护。
听闻她的想法,席煜沉默片刻,突然说。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和他相处。”
他从未体验过父爱,自然不知道作为一个父亲该如何去和孩子相处,更何况小家伙今天还已经和他宣战。
他或许天性凉薄,当初席九月的出生,只是他为了留住她下的一步棋。
他也很想负责席九月的人生,但从没体验过父爱的他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和酒酒的父子亲情。
仿若知晓他心里的想法,纪悦悦默默握紧了他的手心,轻声道,“我明白的,煜,慢慢来。”
他亲情淡薄,重建也需要时间。况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