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阮瞪大眼睛,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其他人见宋阮阮不对劲,还以为是被吓到了,又是一阵安慰。
宋阮阮白着脸,应付了几句,便把大家送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翠花婶子再没有刚刚的洒脱,余下的只剩不甘。
花子看出她的不对劲,牵着她的手,嗓音温柔。
“娘,你是在为股份的事情介怀吗?”
对着自己的女儿,翠花婶子没有半点隐瞒,点点头,咬牙切齿,“我们为她的事情劳心劳力,甚至在她们母女最困难的时候还是我们伸了援手。”
“结果真到分好处的时候,连一个子儿都没有,真真是喂了狗了!”
花子突然掩唇偷笑,“那你刚刚还那么着急出头干嘛?”
翠花婶子一噎,梗着脖子道,“我那是看不惯五个老的欺负一个小的,换了谁我都会上前!”
花子忍着笑意点头,“对,我娘最好了!”
又敛了笑容,正色道,“娘,不是我们的不要去想,抛开这件事,阮阮对我们家已经很厚待了不是吗?”
翠花婶子沉默着,没有反驳,自己可以在珠花厂工作,女儿可以跟着去镇子里挣银子,这一切都离不开宋阮阮,还有平时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