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白不吭气,乖乖地帮师父调制起药剂。他年轻手脚快,不到一个时辰,便调得差不多了。
就这时,严通找来,他一进院子便四处打量,东摸摸西看看。
“这藁菝长势不错,就是香味不足;山葱太矮小,还种了那么多没用的草竹,早就说让拔了。”他一路走一路啰嗦,看到师徒俩还在劳作,便往旁边的树荫下坐,手扶着树木看着上边的果子,又说道:“你们种的棠木也是奇怪,怎么结了果呢?”
张白忍不住抿嘴笑了,“好教严宗主知晓,这藁菝是刚种下的还没长好呢,这品种生来高大您不认识;那山葱您认错了,其实是蘋草,消除疲乏用的;那?竹是师父研究出的新品种,您的保温杯外壳就用它做的;至于这树嘛,这哪里是棠木,这是沙棠,果子有妙用,你不懂的。”
严通没料想被个小孩抢白了一顿,老脸一红,心里有些怒,“你小子学艺不精,居然也敢来长老面前卖弄,还不一边儿去。”
鬼苦子见状,马上抱拳作揖,谢道:“宗主莫怪,张白小孩子家,品行乖张,出言无状,念在他先天不足其情可悯,不必一般见识。”
“好好,我也没空和小孩啰嗦,你们快些做好药剂,赤阳长老还等着开炉下药呢,其它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