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心里惨叫,这下要灰飞烟灭了,等到了熔岩中,却发觉这熔岩并不十分火烫,心下稍定,是幻术吗?
此时张地那里,却是惊惶万状,急忙拜倒磕头,“请尊使明鉴,小人并未设埋伏,这小孩定是偷偷跟来的,小人确实不知。”
“废物!堂堂鬼差竟被小孩跟踪,你露了形迹,尊上怪罪起来,该当何罪?”
晖夜使怒极,已面露杀意,“你等之前诸事拖延,任务完成得七折八扣,现在又行事如此草率,是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们?”
张地汗流浃背,慌忙哀求道:“小人罪该万死,请尊使念在小人一心忠诚、鞍前马后,万望恕罪呀!”
“迟了!”黑色锁链如蛇游动起来。
“尊使饶命!”张地向前跪行数步,再次拜倒在晖夜使面前,拼命磕头。
晖夜使并不心软,冷哼一声,正要下手。
突然一片银色光雾弥漫,从张地怀中喷溅开来,晖夜使不防,小腹和胸口都沾上了大片粉状物,所沾之处立时发出滋滋声,还冒起了白雾。
他使一声惨叫,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向棺椁方向逃去。张地见状,早有准备,猛地一跳拦在中间,手中已多了一把灰黄色的匕首。他自知今日凶险,若稍有犹豫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