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曶郑绰二人急忙再次施礼,陈曶道:“原来是张氏嫡子,小人走眼了,请张公子原谅则个。”
张白并不介意,当即还礼。
陈曶又问道:“小人斗胆,请问张公子尊驾,何以屈尊如此偏远之地?又为何替人造船呢?莫非是路遇劫匪丢失了盘缠?”
张白心中发笑,觉得这个陈曶脑洞挺大,笑答:“盘缠是有的,陈兄无需多虑。吾自幼离家跟随师父学艺,师父来此有事,我便跟来了。”
“您的师父?不知是哪位高人?”
“这......?”这倒是犯难了,总不能说师父是南华老仙,这不等于承认自己是张角的师弟吗!“呃......师尊是仙人,称谓颇多,中原的名讳不敢随意提及请见谅。在此地,师尊乃是国师,被皇帝尊为遮罗摩神,乃医道之神。”
“尊师原来是医神,那么两位预备何时返乡呢?”
“我想在一两年内吧......不过谁也说不准不是吗?”张白做了个鬼脸,陈曶郑绰两人有些意外,只好陪着干笑,心想到底是个孩子。
“别总是问我了,您二位做的是什么生意?”张白觉得对话变得越来越危险,随即转了个话题。
“我等做的是贩运蜀锦的生意,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