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张白进言道:“陛下有没有印章、宝物、或者其他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只要是达德赫布恩将军认识的就行。比如您的王冠或者您的书信手迹。”
阿尔达班恍然道:“正好有一封书信,不过是父亲写给将军的,还盖着火漆印。”说着他取出了信。
张白一看,写信也没有信封,就是一张羊皮纸,折了几折,封口处盖了个厚厚的火漆印。这看起来,即像是写信的时候急迫,又像是当地的书信习惯。
“陛下同意的话,我来亲手交给将军。”张白道。
国王也没二话就把信给了他,张白双手接过信件,背过身取出了自己的教主红袍披上,又嘱咐马哥照顾好国王,便走出阵去。
那名军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浑身冒汗,非常疲劳。在中东强烈的阳光下,帕提亚骑兵的重甲防护力虽然没的说,但又厚又重就像一件大棉衣,棉衣里云蒸霞蔚好似活动的桑拿房,时间一长能让人头昏脑涨。所以帕提亚重骑兵,被萨珊人嘲笑为“烤箱人”。
军官虚弱又疑惑地看着这一伙人,感觉有点不伦不类。领头的一看就是个青年贵族,装束也好,举止也好,显然是当地人。可他身边的随从,一看就全是外国人,而且都不是中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