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的人在我身边?”达德赫布恩惊奇地问道。
“他继承了拜火教的阿胡拉玛位置,你拥有一个与拜火教和解的机会,不要错过。”阿尔达希尔四世又道:“最后,我拜托你要好好照看我的儿子,他才十六岁,有他特别的优点,别太急躁了。”
周边的阳光变得渐渐刺眼,达德赫布恩喘着粗气,终于摆脱了幻境醒来。梦中的情景太真实、太难忘了,几乎令他颤栗。
“将军阁下,如果你能发誓保持友好礼貌地交谈,我愿意为您松绑。”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张白笑嘻嘻的脸杵在他面前,油腔滑调地提醒他:“您厌恶阿尔希拉尔?不是吗?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您瞧!正是我一不小心,亲手送他去了地狱,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敌人。”
“你杀了阿尔希拉尔?”达德赫布恩紧盯着张白身上的红袍,又看了看把自己紧紧捆住的绳索,终于有点相信了这个消息。
“我为什么要撒谎?欺骗您好夺取您的军队吗?您的军队是您的,难道您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张白直指了指身上的红袍说道:“这件红袍本来是阿尔希拉尔的,我特意穿来给您看,就是为了说明情况。”
达德赫布恩长叹了一口气,稍微有点勉强地说道:“好吧!我暂且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