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口子。
这真是疼得难以忍受,但张白头脑还清醒,会不会是提图斯这个庸医,正在给自己截肢啊?
他觉得可能性很大,这可是应该打麻药的呀!直接来太恐怖了,我不是关二爷啊!张白疼得犹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还有让他更加难以接受的,右臂上可有我的刺青宝箱啊!里面有他常用的武器、衣服、还有帝药。丢了手臂还能忍,丢了这些损失就太大了。
想到这儿,他也顾不上剧痛,用左手拼命从刺青宝箱里掏东西。白金索、湛卢剑、建木匕首、冥炉、四块改造过的令牌、一**药、一封信、两只手表,三个装满灵珠和金银钱财的乾坤袋、两件从阿尔希拉尔那里抢来的长袍,此外还有一些笔墨纸砚、符箓纸等乱七八糟一大堆。
他已经被一阵阵的剧痛搞得没有体力了,便直接丢在身边的草地上。
好不容易,赶在臂弯的伤口越来越深之前,他终于掏干净了宝箱,无力地躺在草地上。哀嚎着忍受着疼痛,他眼睁睁地看着右臂的伤口迅速加深。
这显然是手术的伤口,一步步循序渐进,又快速无比。刀锋避开了关节处,轻巧地卸开了关节连接的部分,而不是像杀猪刀似的蛮不讲理一刀斩断,要不更得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