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在天空中坚持了两天,头一天晚上张白就醒了,一醒过来就从宝箱里取出一只血淋淋的人手,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能不能给我接上?”他痛苦地问提图斯。
“这很难说,我真的不能保证,这样做风险太大了。”提图斯答道。
巨大的疼痛从右臂处阵阵袭来,张白晕了过去。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到了梦界之中,躺在江边的绿地中,四周是青草和树木,旁边是那座有瀑布的人行天桥,他感觉自己躺着的地方地势挺高的,几乎和天桥桥面差不多高。
瀑布的水流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一直川流不息,发出哗哗的声响。就像自己右腕处的痛楚,绵延不停。“疼啊!”张白疼痛难忍不禁**起来。
猪猪从他的身上跑了出来,它身上的金色光芒有些减弱,似乎有点没精神。张白知道,肯定是猪猪在身体里,帮助自己稳定了伤势。
手腕处被齐根斩断,估计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就算提图斯也不见得能把手接上。
他挣扎着四下张望了一番,在梦界里,他找不到自己的断手。只能看到没有包扎的伤口,还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血肉和骨头,简直是触目惊心。不过不知为什么,这么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