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在这一重梦境里,张白觉得自己几乎不受控制。
他的脸和月面贴得非常近,然而似乎有什么阻隔在中间,就是碰不到月面。况且姿势也很奇怪,身体笔直地朝向月亮,手不能动,嘴不能言,却用脸来触碰月面。
这样子,从张白的角度看好像还算正常,但是如果有个人站在月球上,颠倒着看张白的话,这几乎就是脸着地的架势,这样子也太怂了吧!
模糊地记得上一次,最后碰到月面的是自己的右手,当时疼得晕晕乎乎,记得自己的右手好像是在月面上生根了。
但是现在的右手根本动不了,真是见鬼!看来要白白来一次了。
他正在懊恼间,忽然头顶的月面上,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尽量地转动眼珠,拼命向上看,可还是看不清楚。
不一会儿,一只毛绒绒的东西,跳入了张白的视野,是兔子。难道是自己的那只?他仔细看了又看,认为决对不是。而且这兔子是站在月面上的,在张白看来,正好是肚腹朝上,背脊向下,像被月亮吸在月面上似的。
兔子好像也看到了张白,它不认生,两只红眼睛看着他,没多久好像看烦了,一跳一跳,又离开了他的视线。
张白想喊它一声吓吓它,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