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虽然已经伤亡了数千人,但是人数依然是阿扎尔的十倍不止。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那里有神明一样悬挂在空中的飞船,令他无比羡慕。
坐在皇帝宝座上的滋味,不用说是美妙的,多年前,他曾经趁着韦苏提婆二世不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坐上去过。岩石质地的宽大宝座,尺寸太大太宽了,坐上去时,屁股并不舒服,而是心脏跳得厉害,快蹦出嗓子眼儿了。
然而,除了屁股和心脏,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舒泰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令人无法忘怀。这种感觉持续了很多年,直到飞船降临白沙瓦的那一天。
一种全新的,更加难以言喻的酸楚弥漫在他的全身心,宝座和飞船,成为双重的痛苦。他派出了禁军中最有经验的探子,日夜轮替,不断地监视飞船,并向他报告飞船的种种细节,这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拥有了飞船一样。
每次只要一有针对飞船的新的现,他就坐立不安,兴奋异常。直到又一天晚上,飞船突然消失在印度河上。
那种怅然若失的心情,就像失恋了一样,他派人到处打听,终于发现白沙瓦的富商苏拉杰一个月前偷偷跑出白沙瓦,是为了让韦苏提婆与帕提亚国王联姻,因此飞船的拥有者张白,决心援助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