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旁边邓良当即插话道,“程祁乃老忠臣祭酒程畿之子,程家在益州人当中,与先主最为相得,可是...”
“可是,程家子有意,却架不住老夫子无情。哈哈哈!”糜威抢过邓良的话茬,哈哈大笑。
“要说这也怪不得程公弘,他哪里像伯望兄一般年少有为,能管得住他那一家子,其人忠厚,让几个叔伯辈的一逼迫,自然什么都照着听了。”说这话的是陈祗。
张白听得微微皱了皱眉,这人说话圆滑,看起来像是维护程祁,实际上是拍糜威的马屁。
糜威哈哈一笑,将手中酒杯向陈祗举高,和他遥遥干了一杯。
“我倒是觉得公弘此事处置不当,”庞宏一脸愤愤不平地说话道,“开个小小矿洞而已,那里我查验过,是个早已有的矿,伯松兄也说过卖的其实是矿渣,这点小事,他居然琢磨不定,还上报了杜老夫子,惹出这班祸事。”
“还好恩培贤弟有主张、有才学,挡住了杜老夫子的难题,我那时,可是紧张得水都快憋不住了!”邓良打趣道。
坐间登时爆发出一片笑声。
***饮之后,已入三更,付账的事归糜威,众人尽兴各自散去。
张白这一次终于没有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