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我等叟人一族,不是见钱眼开、趋炎附势的人。”公敦杨挺直了脖子,显得有点不高兴。
焦义更是愤怒:“你个小娃娃,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吞了回去。”
张白急忙摆手,“我不是在骂你们,我就想知道,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非得和我作对?”
“这...”其实,公敦杨和焦义只是遵从叟帅的命令,确实不知缘由。
“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讲,事情就没法化解。既然你们选我做仇人,那我也得当好这个仇人,我这就送你们去阴曹,阎王面前不要太责怪我就是了。”
张白存心说得阴恻恻的,手里忽然没征兆地多了一把长剑,剑已出鞘,却像没事人似的横卧在张白的膝盖上,剑光莹润内敛、剑尖寒芒一点,正是湛卢剑。
公敦杨心中一沉,焦义却满不在乎道:“焦某早就该死了,若非大仇未报,也不敢忍辱偷生至今,要来总得来,你且动手吧!看你老子皱不皱一丝眉头。”
在场诸人听焦义这么说,也不禁个个点头。
这家伙虽然鲁莽,却是个有义气的,不愧父母给他焦义这个名字。
“若我有办法给你报仇,那又怎么说?”张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