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这才不得不逃出东王公府,怎能事事怪我?”
“你害苦了白龙真人和虚空子,承认吗?”
“不承认,要是当初白龙更相信我一点,我就不会被关入大牢,也就不用逃狱,那样的话白龙也用不着加强什么守备。”
“你还敢狡辩,串通南华,帮他逃狱也是你干的吧?”
“当然不是,南华师父那么厉害,哪儿需要我帮忙?”
“你竟然叫南华师父?东王公府现在的掌门鬼苦子,才是你师父吧!你敢否认?”
“否认,苦鬼薄情害我,恩断义绝矣!”
周峻几乎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手指着张白不住颤抖。“无...无赖!”
钟离牧在一旁笑起来,此时劝解道:“往事不必提,此清雅之地,俗事不论。不如这样,我们也来清议一番?”
张白立刻道:“好,好,子干真是高雅,不像某些人。”
“小子,你还敢胡说。”周峻斥道,张白则嘻皮笑脸,全不在乎。
于是他们挑了个地方,也一本正经清谈起来。
这三人一谈,倒是颇为投机,因为三人学识各有所长。
张白长在见识广博,有前世哲学和美学底子,所讲义理新鲜且深邃,往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