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过于敏感,即使被血冥教发现自己在吴国,也没关系,正好将计就计,调虎离山,把他们吸引到这里,自己便可以趁乱回蜀国,南征北战大显身手。
想通了这一节,张白便不再怕了。
倒是二哥张祗,更让张白烦恼,因为他又来保媒拉纤儿了。
“三弟,告诉你个好消息,今日哥哥做主,媒人已经去了陆家,陆家答应考虑,这件婚事差不多定了!”
张祗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把张白雷得心慌意乱。
“不是...二哥哥,这事儿怎么就定了呢?我...”
“你别说了,这是大哥定下的事,你就算不喜也不能拒绝,我等世家大族,怎能娶普通人家女子为妻,这叫张家今后如何做人?”
“沐镜她不是普通人家...”
“可也并非士族。听哥哥一句,世事如此,不服是行不通的。等娶妻之后,再收那女子进家门好了,哥哥一定帮你操持妥当。”
张白大窘,“沐镜与我有恩,我不能做那无信义之人。”
张祗闻言板起面孔,“那么大哥的承诺便不是信义吗?我们张家的脸面便不作数了吗?为人不可一己之私,这也是信义。”
这话让张白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