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急从权啊!”玉真子忽然加了一句。
严通对于玉真子那是很有心理阴影的,毕竟玉真子长期以来地位远高于自己,倒不是说他对玉真子有什么厌恶之感,只是玉真子一开口,总让他觉得像老长官下达了命令似的。
命令这种东西,不习惯的人觉得是一种桎梏,可对于习惯被命令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爱护。
严通此时犹如醍醐灌顶。
“是啊,事情急了,也只得如此了。可到底如何实行呢?”
张白、玉真子和李彦,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把这蠢货忽悠瘸了。
“好办!孙权早已定下攻击江北的日子,如果严长老能请动孙权,和您一起上飞船,到时候船至江上,来不及飞回江岸的时候,我来施术法,让他有来无回。”
“啊?那我不是也在船上?”严通又怂了。
张白笑了,“严长老不必担心,你是修为高深之人,孙权做不到的,对您来说小事一桩。”
“我该怎么做?”
“这次攻入江北的,不止一艘飞船,我让玉真子长老和李彦师兄驾驶一艘跟在孙权船尾。到时候,火势一起,您只需要一根绳索连到其他飞船,便可以逃出生天。”
严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