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笑得寒冷,道:“你们两位,想必就是从靖棋镇来的吧?呵呵,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刺杀本侯!刺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范思然瞥了朱逢歧一眼,目露不屑,道:“你,就是朱逢歧?”
“大胆!”一名守卫呵斥,“侯爷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吗?”
范思然瞪了一眼过去,斜视着对方,呵呵了一声,道:“我就直呼了又怎么了?你谁啊你?管得了那么宽?当自己是天王老爷吗?”
被怼了一句,那人不由暴怒,准备发作,被朱逢歧拦住了,道:“对于将死之人,你怒什么?”
跟着看向范思然,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嘿嘿笑道:“没错,本侯就是朱逢歧,而今的镇海侯!你们两个,是与本侯有什么仇怨吗?印象之中,本侯应该是没见过你们的,却怎么会与你们结仇呢?”
说着,收起了那面用来擦手的巾帕。
范思然呵呵一笑,盯着朱逢歧,道:“你猜的没错,我们就是来自于靖棋镇的!至于为何要来刺杀你,想必,你应该是清楚的!”
朱逢歧淡淡笑着,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道:“真是不好意思,听你这么说,我不但没明白,反而是越来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