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逃犯将镇海侯绑的?”
“还有个竟是女的?”
“他们肯定只是受人指使,至于背后,也不知道是谁呢!”
“不管是谁,先抓住他们再说!只要抓住了他们,那么,背后的这条大鱼自然也就跑不掉了!”
“这可不好说啊!这种专职杀手,即使被抓住了,也不一定会透露是谁雇佣他们的。”
“话说,有谁见过他们吗?每人一百两的奖赏唉!真是叫人眼馋啊!”
“没见过,看着就面生,应该是外地来的。”
“都过去那么久了,估计早就跑了,所以,这二百两,还是别想了!”
“我看也是,再说,这种钱,可不好拿,搞不好还会把小命搭上呢!”
“走吧走吧,别看了!看了也没什么用!反正,怎么也轮不到我们!”
有人离开,又有人过来。
就这样,一直都有人在围观着、议论着。
范思然也就看了一会儿,便撤了。
路过一家茶馆,见也有人在议论着这件事情,听了两下,就进去坐了,点了一壶茶,与阿海在那里喝着。
“镇海侯真的是被冤枉的吗?我怎么有点不太信呢?”
关于这件事,还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