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一下,眼眸转了转,道:“都过去那么久了,风头早就过去了,要是此刻对他下手,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不过,也只能整着他玩玩了,想要将他从现在这个位置端下去,只怕很难。而且,杀了他,也没什么意思。”
范思然对杀人一点兴趣也没,除非真的必要,她更喜欢的是整人。
尤其像朱逢歧,杀了他,过去的事情也都挽不回了。再说,她对那个镇守也没啥过多的交情,就是纯粹的认识而已。尽管觉得他死得挺遗憾的,但是,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想为他报仇啥的。
她只想教训朱逢歧,让他为当初的事情买单。
决定了之后,择了个黑夜,她再度潜入了镇海侯府。
这次,她没带阿海。
也没跟他商量。
就自己来了。
她换了此前对付朱逢歧时用的那张脸,打算再出来吓吓他。
歧海院。
客厅,依然亮着灯。
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范思然出现在屋顶之上,揭开了瓦片,往屋里望,就见屋内有三个人,一个是镇海侯,一个戴着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出来是什么人,还有一个面色冷冷的,站在旁边,应该是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