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将它收买。”
霍溟霜对自己的狗可是很了解的,飞骑是他从小养到大的,这么多年来,除了他,就没有第二个能够将它使唤的,就连父亲、母亲他们也都不行,更别说有人能将它收买了。
所以,范思然能与它走得那么近,让他感到很是困惑,以至于最近一直都在琢磨着到底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给它下了什么药?”他冷着声音道。
“搞笑呢?”范思然觉得无语,“我要是有这样的药,干脆也给你下一包好了!这样一来,你什么都得听我的,让干嘛干嘛,岂不快哉?”
又道:“或者,直接将它顺走,也不用跑你这儿来了。”
霍溟霜的脸色微微沉了几分,盯着她,看起来有点不善,好一会儿,才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什么目不目的的?我就是来看大黄而已!要是你觉得我烦,把大黄让给我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再来你这里了。”范思然冷然地勾了勾唇。
“飞骑是我照看长大的,跟了我很多年。”霍溟霜道,“对我来说,无异于我的兄弟,你觉得,我会将它让给你吗?”
“那就算咯!”范思然走过去,摸着大黄的脑袋,没看霍溟霜,“既然你不肯将大黄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