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什么好提醒的。”霍溟霜冷冷地道,“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范思然觉得好气,瞪着眼,道:“你们为什么非要跟国师斗?跟他斗有什么好处吗?你就不担心,可能会招致的后果吗?”
霍溟霜道:“这种祸乱朝纲、打压异己的人,你觉得,我们侯府会与他站在一块吗?”又道:“同样的问题问你,你又为什么站在他那边,替他做说客?”
范思然有点气恼地道:“我没有给他做说客,更没有站在他的那边,我只是不想你们侯府步其他世家的后尘而已!”
“我们侯府是否步其他世家的后尘,与你何干?”霍溟霜神色漠然。
范思然真是有气不知从哪里出,下意识地咬了咬牙,道:“是啊,与我无干!我只是过来好心提醒你而已!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听或不听,那是你的事!”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意料之中。
虽说心中气愤,但是,就侯府的一贯立场,确实没那么容易被说动。所以,离开侯府不久,她的气就消了一大半。
心中,更多是担忧……
“嗐,换我是他,估计也听不下我说的这些。”她尝试着去理解,“毕竟,国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