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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知。”皇上叹了口气,“朕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差不多一年之前,他忽然出现在皇宫,给朕喂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药的药,而解药只有他有,且朕必须每个月都要从他手中拿到解药,不然,会暴毙而亡。如此,朕就一步步地沦为了他的工具,万事都只能听他的。”
说这些的时候,他也显得非常无奈,“至于国师这个职务,也是他让设置的,并压在了丞相的头上,引得朝臣不满。”
“但,朕性命握在他的手中,能有什么办法?”
“根据国师的意思,谁不满,就打压谁。于是,慢慢地,关于这件事,就没人敢再提出什么异议了。”
“再之后,国师开始铲除与他对立的人,同时拉拢支持他的人,不知不觉,他在夜京的势力就上来了。到了今日,已经没人能将他怎样了。”
“朕也不过只是他的棋子罢了,所说的,所做的,都是遵从他的意思来的。事实上,并非朕的意愿。”
“对于而今的局势,朕……”
“完全无能为力。”
皇上说的这些,都与范思然设想中的吻合,所以,在听了之后,也并不惊讶,继续洗耳恭听。
在又说了一堆之后,也都在她的料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