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平静一下再问问题。”徐福喜盯着许成山说“就趁着这个机会，有件事我需要和你说一下。”老人一边说话，全身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剥落，许成山就那么看着，父亲在自己眼前双腿变成了一条银色大鱼尾，脸上的皱纹也渐渐的消失，头发也慢慢的变黑，连通孔的颜色都变成了深蓝色，眼睛细长，雕刻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就像是电视里那些男明星的样子。
“我应该是死了……”许成山有点站不住了想要扶一下，一把椅子又从墙角滑过来，许成山正好坐上。
“我是东海里的一只人鱼……”徐福喜抬眼去看许成山缓缓的说“人鱼你知道吧？就是我这样的，有尾巴。”说着他动了动大鱼尾在地上拍了两下“我叫朝曦。”
许成山机械的点点头，他死死盯着地上的那条大鱼尾，满脑子都是鱼尾拍打船板的声音。
“20几年前，我遇见了你父亲许福喜。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暴雨狂风的，他的那艘船也就是这条船……”人鱼转头去看看船舵“这船翻了，你父亲许福喜死了死在这片海里，就是这里。”人鱼指向外面。
许成山也看向外面，他的头转过去了，精神和意识还愣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你知道人的灵魂对于人鱼来说是非常珍贵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