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曜灿正在为一个老人缝合腿上的伤口,老人被压在一棵树下,破碎的树干扎进了小腿,被救出来的时候还有一截木头插在腿上,给他清理伤口需要将木屑一点一点的找出来,人手不足导致每个医生都没有帮手,只能自己完成全程。他们不吃不喝大半天,也还是有很多伤者在等候。
“小伙子,累了吧?我没什么事儿你休息一下吧。”老爷爷看到曜灿额头上的汗,用粗糙的手帮他擦擦。
“我不累,给您处理好了才行,不能停下的。是不是很疼?您稍微忍一忍。”曜灿自己擦了一下汗,这里没有什么冷气设备,空气潮湿闷热着实是不好受。
“不疼,一点儿也不疼!”老爷爷笑说。
曜灿知道一定很疼,药品不多伤者太多,每个人的用量都已经减少到最基本的水平,麻醉药品更是,老爷爷的身体一直在抖,但是他一直都是微笑着。
“医生!快来!”救援队又抬进来一个伤者。
曜灿给老人包扎好,连忙跑过去。担架上的人嘴里不停的呕血,看来是很严重的内伤,他按了一下患者的肚子,患者发出一阵呻吟,嘴里又流出一股鲜血,揭开患者的衣服,胸口处有一块明显的瘀伤。曜灿将手放到患者的肚子上,他感受到腹腔中有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