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转头看向宫霓,宫霓对他笑了笑。曜灿还是盯着她,宫霓想到该自己出场了。她从曜灿身后一步迈出来“把河道图给我。”
没有人回应,宫霓大声说“把河道图拿出来!”这一嗓子中气十足,人们这才反应过来都寻声看向宫霓,眼中都是深深的疑问。
“她是本王找的治水专家,你们要好好配合。”曜灿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人一样。
“谁有河道图?”宫霓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再次问。
“河道……河道图……”剩下的官员们面面向觎。
“怎么?河道图都拿不出来?”曜灿的脸色变了。
“回禀辰王,河道图有,但是……是……不怎么准确……”
“不准确……是什么意思?去年国主就下过旨意,各地要绘制新的河道图送去王城,本王记得你们也送过,去年的河道图到今年就不准确了?”曜灿盯着他问。
那人抖得如同筛糠,不停的擦着汗。
曜灿一拍桌子“说!”
“启禀辰王,本地根本就没有绘制新的河道图,呈交王城的那一份也只是换了一张新纸重新临摹了一份库存十几年前的河道图。”一个年轻人上前禀告。
曜灿低头问另一个跪着的官员“你说,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