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你爹了,本王就是辰王嘉懿。”嘉懿厌恶的绕开柳安走到柳城仕面前坐下“开国郡公每日上朝都穿着极其朴素,朝服都褪了色,没想到私下里……”嘉懿指指他们父子俩“这么‘闪亮’,随便买一坛酒就出的起几千两,看来是想把钱花在‘刀刃上’啊。”嘉懿又往外看去“国主上一次出巡,也不过只是8匹开道,我看您这个少也有10匹了吧,真的是好气派。”
嘉懿这段话的是连讥讽带嘲笑,柳城誓脸上一会儿绿一会儿红,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下来。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
“你不敢你儿子可是敢的很,不如这样这个开国郡公您就不要当了,这么‘闪亮’的身姿去守城门吧,可以提醒来往的旅人城门到了。您觉得怎么样?”嘉懿笑着问。
“王爷赎罪,王爷赎罪啊!”柳城仕磕头如捣蒜,一旁的柳安呆若木鸡。
嘉懿站起身,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店主面前“这坛酒本王就带走了。”
店主什么也不收银票“早知您是辰王殿下,这酒就直接给您带走了,还给您惹了这么多麻烦。我怎么能收您的钱呢。这就原本就是老夫嫁女准备的酒,能够为辰王殿下与王妃喜欢是我们的福气,也是这酒的福气,您若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