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我是程国的储君,他不过是大宜的皇子,即便他以后有造化,那也是要更加和我好好相处,退一万步说,你们谢家或有重创,到底只要自己掂量着方寸,就不会折损了太多,明白吗?」
谢宏言上了马车,见着穆厉递过来的茶水摆摆头,有些疲倦的靠着角落垂眸。
「你是几日没有睡了?」穆厉转了个方向自己饮茶,又将一叠糕点递过去,「说到底你们谢家是被连累的,别一副你们要被灭九族。」
谢宏言说:「今朝一直都见不到父亲,她很慌,生怕阮贤已经在昭狱之中被处置了。」
「不可能。」穆厉说:「倘若没有这事,阮贤平西大胜,必然是要被追封镇国侯的存在,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军晌贪污就能拉下马的,贪污了多少?」
「阮贤没有贪污。」谢宏言说。
穆厉说:「我听李星弦提过,贪污这个事情好打商量,先把缺的
数额都给填上了,那么钱对了,贪污受贿就不存在了,现在能用钱解决问题,就是最简单的,怎么,多大的数额,你们谢家拿不出来?」
谢宏言说:「我们没有得到阮贤的一句话,这就是最被动的,朝堂是不会许我们谢家人去接近阮贤的,那么,现在就只能让今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