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是——」
谢和泽说:「这样,我多留几日,帮你把这些烂摊子都收拾了,就当是瓷兰的功绩了,反正你色令智昏吗,我大宜的先帝也被骂过色令智昏的!」
谢和泽说罢,扯着谢宏言大步朝外。
谢宏言回头看呆傻杵着的穆厉,回神就已经被拉出了殿外,「父亲,这穆厉做不到的。」
谢和泽说:「他现在是程国的皇帝,哪里有什么做不到,一个国家最大的权柄都在他的手中,只有他想不想,没有什么能不能的,他只是觉得你没有靠山,也没有回去的底气,你看看,你就一个人呆着这里,我这一来,他不就怕了。」
「我也没有带人来,可穆厉畏惧我,真的是因为你的缘故吗,不,应该因为我背后的大宜,更是因为他害怕得罪李星弦,而不是害怕你,你要握住权势和金钱,才能在这里彻底的立足。」
谢和泽示意儿子跟着他走,要与他掏心窝说说话,「我来之前,沈简和今朝给了不少东西,说的他们的漕运和澹州那边有往来,所以你若是能够握住
澹州,就有了自己的底气,进一步上程国的内阁,退一步可以悄无声息的回到大宜,不管你要在这里呆多久,做什么,最重要的都是活着。」
谢和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