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顾以言面前拍了拍压着顾以言的两个人,示意他们放手。
虽然一只胳膊被吊着,但是他身上的气压仍然让人无法肆意妄为。
“我怎么了?”正如傅子宸所料,顾以言被放开,但也没有那么激动的冲上去了,只是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虽然只是个小事,但他觉得自己也没说错什么,一时间就着急了。
“她不一样,不是你能猜测的。”没有看顾以言,傅子宸觉得今天来这里是一个错误。与其和他们喝酒听一些不相干的话,他还不如回去陪陪那个女人。
他现在受了伤,那个女人总是会很贴心的照顾他,帮他做一些事情,还是挺不错的。再比如让她帮自己换衣服洗澡之类的,也许会比较好玩吧?
这样一想,就没有兴趣再呆在这里了,长腿一跨,也不理那个挡住他去路的人,直接朝门口走了过去。
这三个人听到傅子宸的话时,感到震惊或不相信,但没有人能阻止他。
直到傅子宸的手碰到门把手正要开门时,顾以言才喊他:“傅子宸,你不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道理吗?”她不是自己能猜测的?这只是一个女人,他不能以兄弟的身份这么说?以前说的比这个还多了好多呢,怎么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