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女人在公寓的客厅里……
她还记得，她晕倒在浴室里也没有人帮她，她醒来后自己回到了房间。在那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收拾好空碗，韩子川站起来，低头盯着苏曼语，过了很长时间，才轻轻地说：“曼语，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吗？”
很少有人这么叫她。苏曼语本来想这么说，但也觉得自己没必要计较这些表面的东西，毕竟人家帮了她不止一次了，所以她点头表示同意。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而已。
“曼语，我之前想跟你在一起。”韩子川见她点头，便说道。
“但是……”苏曼语看到韩子川提到这一点，下意识地想说她已经拒绝了，但是，还没有机会说出来。
“你当初就拒绝了我，”韩子川一手拿着空碗，看起来很自然，尤其是和苏曼语的僵硬相比，“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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