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从浴缸里出来,身体还湿漉漉的,此刻躺在床上,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床正慢慢被她身上的水打湿,而傅子宸又重重的压在她身上,紧贴着湿漉漉的床单,很不舒服。
听到傅子宸的话,苏曼语不知道她是想笑还是想哭,最后只能面无表情。眼睛没有波动,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
“傅少的意思是,只有当你玩累了,我才能自由?”
傅子宸没有反驳:“如果你想这么理解,没错。”
简而言之,只要他不对她说不,她只能是他的,不能和其他男人亲密。就像今天一样,她让自己在房子里等着,她却和其他男人在外面谈笑风生。
她不是刚刚失去了孩子吗?她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吗?她怎么会在仅仅几天后就忘记了这个孩子?还和其他男人约会?
傅子宸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想,但是他忘了,这个孩子,是他强迫流产的,是他强迫她放弃的,现在却反过来责怪苏曼语。
“你凭什么?”他真的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每个人都只能按照他的指示生活吗?
“你说呢?”他被苏曼语审问,傅子宸第一反应是不高兴,但很快他就笑了出来,身体猛地一沉。他看着苏曼语因突如其来的撞击而痛得皱巴巴的整张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