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的。”
看到傅子宸承认，苏曼语有些难过，但也有些高兴。难过的是她知道傅子宸去苏家是为了什么，令人高兴的是他没有隐瞒这件事情。虽然她知道，也许傅子宸已经猜到她知道了。
苏曼语继续问，“我能问你是去做什么的吗？”
这一次，傅子宸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移开眼睛：“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真的想知道吗？或者，她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确认一下？不，其实到现在，听到傅子宸问，她已经有了答案，还需要问吗？
摇摇头：“不，我不想。”
突然，她抬起头直视着傅子宸的眼睛，“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天见过韩子川吗？他有没有……”
“我今天是去见他了，也听了他的话。你还想问什么吗？”听到苏曼语提到韩子川，傅子宸不由得生气，或者是嫉妒。尤其是想起韩子川质问他，想起韩子川对她的感情，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刺，语气自然也不是很好。
傅子宸说完这些后，苏曼语感到紧张，握着桌子的手收紧了，喉咙有点发干，“那么？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知道她的屈辱，他真的没有回应吗？
厌恶也可以，总比无动于衷好。